恨不得上前去把那女人的手给剁了。 可她当时不能这么做。 没有立场不说,也没有那么做的必要,甚至连表现出半点在意的意思都不能有。 那天那句‘你们继续’,更像是自欺欺人,也带了点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醋意。 只是这醋意被冷漠覆盖,不深挖,压根察觉不出。 她轻轻回,“在乎的。” 蔺尽以闻言,倒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了。 吃过饭后,两人在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