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好像不必做到那个程度。 她强行掩去眼底的波动,嘴里说着讥讽的话,“都过去一年了,还问这个有意思吗?蔺大律师,你不会还放不下过往吧?” “是放不下,我能怎么办?” 他压抑的低音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为突兀,“你以为你真的报复到我爸了吗?你错了,他根本不会因为我痛苦而痛苦,他不在乎我,从小到大他就没真正关心我,你只是成功的报复到我了,父债子偿,也可以……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