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脑勺热情的吻着。 许久,他喘着粗气,哑声道,“鹿妗也,一直爱我好吗?” 鹿妗也微愣,对上他那双深情似海的眼,她摸着他的耳垂,“好。” 这仿佛是一句海枯石烂的承诺,蔺尽以吻得更加用力了,最后抱着她回了卧室。 ———— 翌日一早,她醒来时,蔺尽以刚从衣帽间出来,已经穿戴整齐了。 她露出藕断般的胳膊托着下颌,“去上班了?” 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