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那药的用途了。她眨眨眼,“你帮我涂?”蔺尽以闻言,耳垂又爬上一抹红,自己造成的因,自然也要承担后果,主要是他也心疼,便点点头,掀开了被子。涂过药后,他问,“还睡会还是起来吃早餐?”“起来吧,睡也睡不着了。”“好。”他去衣帽间找了件自己的带帽卫衣,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套上,随后抱着去了浴室给她洗漱,这个过程中,鹿妗也几乎都没怎么动手。别看他平时冷冰冰的,但格外有耐心,也格外细心,对她也温柔得没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