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旦那根紧绷着的神经松掉,那个执念彻底消失后呢。 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。 她觉得这次回去跪祠堂认错肯定是少不了的。 “等姐回来了,我给你打电话,你再过来也可以啊。” “那万一,我刚走,她就回来了呢?” “啊这……” 乔惜雅嗫喏了半晌,也没找到合适的说辞来劝他,最后只能叹口气,蹲在他旁边,“哥,你和姐在一起这么久了,又这么喜欢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