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凡心里一惊,却是依然谦虚道:“我只不过是在岳父大人的诱导下,随便说说。其实你心中早有定论,不过想试试我的反应。看我是否能不能担此重任。不过,我的性格,想必你也清楚。在没有弄清楚之前,暂时不会乱动。知已知彼,这一点尤为重要。” “嗯,你能这么想,我就放心了。不过,江淮省陆正翁也不是等闲之辈。谭长征此次主要就是栽在他手里。” 张一凡知道,官场中所谓的正义与邪恶,没有完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