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萧萧扬了扬手中的名片，董小凡接在手里，“这是谁给的？”

“不知道，他给我之后就走了。是一个很古怪的西方男子。看不出国籍，看不出真实年龄。”

董小凡眉头一皱，看不出国籍也就罢了，还能看不出年龄？

她想了想，“走，到我办公室去发。”

两人下了楼，来到董小凡的办公室。按照名片上的邮箱，发了个邮件过去。你是谁？为什么找我？

对方似乎坐在电脑旁边等着两人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