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受了那样的重伤,应该不久就毙命才对,他却活着躺在了唐家门口,像是……专程被人喂了续命的灵药,故意扔到门口的。” 唐飚执着酒盏,双眸眯起,“你是说,那群人发现了我族探子,却留了一条命,故意扔到唐家门口,以示挑衅” 这阴冷的语气,管事长袖中的手攥紧,面上稳重道:“恐怕是的。” “哼!”银质酒盏被狠狠掼在地上,从管事脚边,远远弹到门外。旁边的侍童被吓得瘫软下来,伏在桌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