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天之后,三十五号区安全所的休息厅里,几个男人正在交谈。 他们坐姿随意,或是将双脚架在桌沿上,不断抖动,或是双手张开仰躺在沙发上,不时扭动脖子,或是眼皮耷拉,歪着脑袋,嘴角叼着烟,全是一副桀骜不羁的模样。 “你们考虑得怎么样?”一个皮肤白皙、目光凌厉的年轻男人扫视了其他人一眼,说道,“这可是一单大生意,要是做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