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手心里,开口道,“那你们……”她柳眉轻蹙,似乎有些犹豫不决,但最后还是问出来了,“睡过了没有?” 话音刚落,陈兴的头皮像是炸开了,仿佛无数钢针刺破头壳,疼得他想要抱着脑袋满地打滚。他用力地抓着头发,拼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。那是一种危险到极点的感应,纵然对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,但散发出来的杀意却粘稠浓郁、有如实质。仿佛只要说错一个字,对方就会扑过来将他撕碎。 “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