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知道跟赵秀珍她们没什么关系,毕竟手上也是最后一把镰刀了,即使没有打扰也一样会醒过来。 等宁致远把磨好的那几刀雪亮锋利的镰刀放到一边后,这才回到井边一边洗手一边笑着招呼道: “院长妈妈,嘉婷,你们起来了啊,怎么样,昨天晚上睡得还习惯嘛?会不会觉得火炕有些硬?” “呵呵……没事,睡得很好,要说这硬床对我们老人反而有好处,就是嘉嘉可能会不太习惯吧。” 刚刚涮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