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歉意地说道:“婶儿,叔今天高兴,你就别说他了。” 想想这前自家男人离开时说得话,再看看已经躺倒在床上呼噜打得震天响的对方。 李香兰也知道,自家男人肯定是得到了什么好消息,否则怎么会喝得得意忘形,醉成这样。 在与李香兰寒暄了两句之后,临走之前宁致远不忘提了一句道:“婶儿,你家里应该有暂时用不到的杂物房吧?” “杂物房?有啊,怎么了?”被突然这么一问,李香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