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液体烫着了他,他看着安澜平静的脸,咬牙低吼着道:“安澜,谁允许你死的?你不可以死!你说过要待在我身边一辈子的,现在怎么能言而无信?起来!” 凌宇听不下去了,他忍不住嘲讽一句:“谁允许的?不就是你吗!是你说要让她做手术捐肾的,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!现在说这种话,你不觉得太迟了吗?” 太迟了! 这三个字如同擂鼓敲击在封煜心头上,萦绕不去。 “太迟了吗?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