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愤怒的反驳道:“封煜,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 “我胡说八道?如果你不是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,又怎么会在梦里还念着她的名字?” 安澜闻言诧异的看他,她竟然说梦话道出这个名字。 封煜对上她惊讶的眼神,神色更加冰冷,捏着她的下巴道:“我听说监狱里的人玩得很疯,你这满身的伤疤就是在那里留下的?安澜,你真是太贱了!只要能让自己过得好,你都可以委屈自己,去讨好别人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