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承了他的情不再开口,只是微垂着眼帘看封煜那只手。 以前,她曾说过最喜欢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的手,那是艺术家的手。 如今,这艺术家的手打人也很疼,心尖上都感觉到疼! 安澜垂眸看手,而封煜则是看他,从他的角度望过去,她红肿的侧脸尽收眼底 精致的五官配上红肿的脸,似是在讽刺他的‘毒手’。 事实上,他未曾意识到做了什么,那一巴掌已经挥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