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就跟你走。” 过了一会,安澜坐上车,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。 莫言从后视镜看了眼她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脸,忍不住问:“安小姐,你不想问去哪里吗?” 安澜睁开眼睛,淡淡的笑了笑,冷清的眸扫过窗外的景色,轻声道:“现在我对于封煜来说,只有两个价值,一个是血型一个是肾脏。他让你来找我,总不会是想请我吃午饭。” 她的声音虽然平淡,但莫言却觉得隐含着浓烈的讽刺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