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。现在我在他眼里,不过是个肾脏储存器罢了。” 李婶再次叹了一声,摇摇头不再说什么,吩咐道:“我先上去了,如果你有事的话,按个铃我就会下来。” “谢谢你,李婶。”安澜转身看着她,对这个还肯给自己一丝温暖的人,展露出真心的笑颜。 李婶离开后,安澜走过去轻抚着冰冷的床铺,上面有她生活过的痕迹。闭上眼,她都能清晰的想起,那天生下宝宝的疼痛和喜悦。 初为人母的喜悦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