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这种梳洗是把犯人剥了衣服,放在铁床上,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,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。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,直到把皮肉刷尽,露出白骨。” 李大夫听着她的话,一双眸子猛然的圆睁,一脸恐惧的望着她,身子一时间抖的如同得了癫痫一般,怎么都停不下来,他的唇角张了张,张的很大,但是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。 一时间,不仅仅是李大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