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缈离开的半个小时后。

谢忱手里捏着钢笔,指节用力,浑身气压极低。

“咔擦——”

冷白的手指生生将钢笔折断。

谢蜧绝头垂得更低,自然垂在腿两侧的手微微蜷缩,后脊渗出细密的汗液。

费祁头几乎要埋进胸膛里,眼睛盯着地板。

“你们还真是好样的。

一个,三两句话就被人忽悠“倒茶”。

另一个,直到事情结束后才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