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晟跟着吕颂梨进去房间。

吕颂梨随意往床沿一坐,“坐吧。”

秦晟看了看她身边,又看了一眼脏兮兮的自己,然后乖乖地坐在她的对面,也就是放在窗边的办公椅子上。

他用手捂着那绑带,可怜兮兮地喊她,“梨梨——”。

整个人就像一只想使计骗肉骨头失败的狗狗,让人不忍说他。

吕颂梨抚额,算了,人家受伤是事实,只是人家手上功夫过硬,骨头没伤到,肌肉没伤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