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他的寸关尺处。 江鸿铭疲惫地双眼耷拉着,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好了,“江树。” 谢晓笑着问,“几岁了,上小学没?” 江鸿铭道,“七岁了,还没上。” 谢晓问,“得这个病多久了?” 江鸿铭道,“半年多了。” 谢晓问,“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化疗?” 江鸿铭道,“三个月前。” 谢晓看向江鸿铭,“效果不太理想?” 江鸿铭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