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拼命的压抑着那粗重的呼吸,但是他耳朵里听见的却是“呼哧呼哧”的喘息,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也在用力的跳动着,这使周海山浑身是汗。 用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,周海山摸出挂表,用那只蒙了红布的手电筒照了照,发现已是深夜十一半钟,可是那座兵营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,仿佛兵营里根本没有人一样。 可是周海山却知道,那座兵营并不是空的,兵营里有人,而且在兵营围墙之外还有游走的哨兵。 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