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司马阿木看了眼随行的西北公安厅副厅长,心里已然明白了几分。 公安厅厅长的神色不太好看,任谁都能听明白对方这是在推卸责任,有意把原因归在安族工人的身上。虽说安族工人生性好斗,但是除掉那些受反对组织利用宗教蛊惑的极端分子,普通老百姓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和人打架?再者说这批工人当初是经过公安筛选的,并没有流氓、地痞,又怎么会骚扰女工?疑点有很多,对方又有些偏心眼,这可有点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