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只可惜她命苦,她是私生子,她的孩子也是私生子……”说到这里,老爷子摇头叹息,望向张鹏飞。 张鹏飞心中一酸,也勾起了不勘的往事。 书房里安静下来,谁也没有出声。 “爷爷,您……您就不怪我?”张鹏飞战战兢兢地问道。 “怪你?怪你有用吗?”老爷子笑了,“鹏飞啊,你大了,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,有些事我不想再说了。” “爷爷……”张鹏飞的声音有些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