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雅无大碍了?”刘老关心地问道,看样子精神不色,面色红润。 “没事了,现在主要是恢复性治疗,可能要一些时日了。” “嗯,那就好,那孩子能吃苦。”老爷子的拐杖有力地落在地上,发出重重的声音。路边的花坛中满是积雪,望着那些白雪,老爷子忽然神往地说:“几十年前在东北打小日本,天寒地冻,我们没有棉衣穿,没有防御的工事,就藏在雪窝子里,一躲就是三四天啊!” 张鹏飞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