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皇放声大笑：“没有教皇的加冕，任何人都无法加冕，得到上帝的承认。好吧，既然你得到了太后和皇后的认可，我破例回答你的问题一次。不错，我已经得到了神谕，这次只是一次小小的惩戒，规模比往年还要小些。”

教皇何等样人？

他说出的话，等于神的旨意！

如此一来，就算杜预功劳盖世，也无法得到帝国的正式认可。

凯瑟琳正要发怒，杜预却只是微微一笑：“说谎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