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妾身有两件事想要同你说。” 萧冲靖见她还是难掩拘谨,便不再逗她,也在床上坐下。 只是手还是不老实,牵起卫星如的一只柔夷把玩。 “夫人请讲。” 卫星如不好把手抽回来,只能努力忽略。 “第一件是妾身之事。” “妾身的陪嫁里有当年母亲留下的铺子,还请夫君准许妾身经营。” “这种事情不必跟我讲,你自己的陪嫁自然是你自己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