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每个人打仗的习惯，要想改可没有那么容易。

以前他经常跟张国山对战，他岂会不知道张国山的兵法风格，可在余生这里，他没有看出一点张国山的打法风格，这让毛小刚都是震撼不已。

“你没教他，他是怎么学会兵法的？难道是无师自通？”

所谓的无师自通，实在是太难太难了，其中也不乏有些特殊的人从战场上一点点的磨炼出来的，但现在，几乎很难在战场上磨炼出来，要想做到无师自通，几乎是难于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