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胡月的卧室,高峰来到了卫生间,用凉水狠狠地冲了几把脸,他才将心头稍微升起的火给压了下去。 能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保持自我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,高峰他自己都佩服自己,他分明就是当代的柳下惠啊! 不过话说回来,刚才胡月那模样也的确是够怪的,高峰活了十九年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。 而且从胡月表现来看,高峰推测她那怪异的状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那绝对是有一段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