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过千百回:“不要心存侥幸,你我总有一个要回去见小五。” “我留下,才能给你留出生机。” “不行!这怎么能行!就算要留下,也是我留下才对!”二宝勒紧缰绳,勒住的却好像是自己的脖子,难以喘息。从嗓子里冒出来的每个字都跟刀子一样锋利,将他划得血肉模湖。 “不要这样,二姑娘,求求你……” 祁樱背对着他,单薄的身躯,蝉翼一般脆弱,但她听上去像一块顽固的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