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又往前迈了一步。 临平的那个夏天,又出现在他的面前。 在山上看见这东西的时候,他只觉得恼恨和疑惑,如今再看,心头却只剩下安然。 都是笑话罢了。 不管是国师,还是小祝,又或者他。 都一样可笑。 “国师究竟忘了多少事?”杨玦一个字一个字地问,好像不这样,焦玄又会立刻变成一个湖涂的无用老翁,“薛怀刃,临平,小祝……你还记得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