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帝瞪大眼睛,“哗啦”一声推开椅子站起来。 杨玦手指用力,几乎要将手里的册子捏烂。他气得要死,慌得失神,连腿疼也顾不上,匆匆忙忙地赶过来。 可这将他们的人生肆意磋磨的家伙,却在这里翻着孩子才会看的书。 杨玦用冷冰冰的脸,问着祈求般的话:“在父皇心里,我和寿春算什么?” “但凡您有一分将我当做儿子,便另想个法子吧。”他把皱巴巴的书,抛到桌上。 未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