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对象。 可这条路,是他自己选的。 又叹一声,他听见了小祝的声音。 沙哑,难听,浑浊,像有人拖着脚走过湿漉的石子地。 他连忙收起那些胡思乱想,端着汤碗迎上去。 小祝半眯着眼睛,一张丑脸浮肿如同泡水的尸体:“我睡了多久?”他躺在建阳帝怀里,有气无力地看着掌印。 掌印道:“已经一天了。” “是么……”小祝都囔着,眨了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