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流落在外的那些年,一个小孩子是如何长大的,竟然长成了今日这副模样。 慕容二爷收回目光,将窗前遮风的短帘放下来。 另一驾马车上,薛怀刃正在同慕容四爷说话。 他问的,只是些无关紧要的旧事。但慕容四爷很不想回答,他每回忆一次,胸腔里的那颗心都会变得更沉重一点。 渐渐的,心已经重得像石头。 巨大而坚实,没有一丝缝隙地压下来。 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