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颤。 慕容四太太远远走近,刚好听见他的话。 她不知道丈夫身旁的青年是谁,但看得出来,丈夫很惶恐。 此刻,比起掌权者,他更像是一只被人抓住了翅膀的鸟。能动,却脱不开身,比被困死更难受。 青年闲闲道:“四叔这话,是命令?还是恳求?” 慕容四太太一下收紧了手。 女儿痛叫出声,她才慌慌张张地松开。 耳边夜风如泣,她听见慕容四爷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