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、牛车…… 定了定心神,太微把视线落在怪东西破损的尾端。 不用她说,已经有人继续挖了下去。 天上淅淅沥沥的夜雨又大了一些,但比之白日,已小到可以不去管它。因此,没人打伞,也没人穿上蓑衣。所有人都只是挽着袖子,屏息干活,试图以此来挡住恐惧。 不解,无解,是这世上最可怖的东西。 即便太微不怕,其余人还是怕。 甚至于,他们隐隐也有些怕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