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,我可能在梦里叫了先祖的名字?” 墨十娘颔首道:“我听着是那么一回事。” “这没有道理。”太微遥遥望向远处,口中呢喃道,“我从未听过她的名字,又怎么可能会叫她?” 墨十娘自然也知道这些话没道理,但他们上了山,所见所闻,哪一样是有道理的? 她祁太微的存在本身,便是一件不讲道理的事。 噼开一丛草,墨十娘扬声唤了句:“晏先生,路可对?” 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