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怀刃和墨十娘留在后面,互相对视了一眼。 墨十娘道:“那东西……不是画吧?” 她只粗略看了两眼,可就这两眼也足够她看出不对来:“那纸也有些不像纸。” 薛怀刃点点头,推门出去:“若说是画,颜色也过于绚烂了。” 时间已经过去百年之久。 如果那是一个人,此刻定然已衰老得不成人形。 一张纸,一幅画,如何还能维持原样?但奇怪的是,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