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午后,漫长得好像不该醒过来。 起身后,换了衣裳,他推门出去,见外头霞光满天,烈火一样。昨夜风雨已无半点踪迹,地砖每一块都光洁如新,连缝隙里也没有血污残留。 他倚在栏杆上,听侍卫将国师做的事说了一遍。 到最后,国师也和他一样没能下手。虽然缘由不同,但结果却并没有什么差别。 那样惊心动魄地折腾了半天,不过是给国师定了定心神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