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不可能?”这一回,杨玦没有再问理由。 薛怀刃道:“绝不可能。” 一模一样的四个字,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语气和意义。 杨玦口中发出嘲笑般的呢喃,“何至于此……” 他不明白,而薛怀刃似乎也没有想让他明白的意思。因为他不管怎么样,都是建阳帝的儿子,都是大昭的六皇子,都是国师悉心照护的病患。 就算他和薛怀刃亲如手足,他也没有法子将自己塞进国师和薛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