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脚前。 那灯原本幽幽的,但越到近处越是明亮,很快就亮得要刺瞎人眼。 太微眯了眯眼睛。 来人只有一列,似乎并不是国师的人。 打头的那个提着只六角灯笼,连剑也没有出鞘。 紧跟在他身后的,是个华服少年郎。那高挑的身形,瞧着十分眼熟。他身上的纱衣在初夏的夜风里透着凉意,像是冷,他忽然抬手搓了搓手臂。 风里传来一阵脆响。 太微眼尖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