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已经很微弱。 一个人身上,竟然能有那么多的血。 汩汩的,好像流也流不尽。 祁茉仍是腿软,浑身颤栗,站也站不稳。 “怎么是你?” 呻吟声戛然而止。 祁茉听见了一句奇怪的话。 “太微小姐人呢?” 祁茉闻言,噤若寒蝉,大气也不敢出。 这人的声音很陌生,但听起来很年轻。他好像认得太微,也知道她是谁……是国师派来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