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,用手背轻轻敲了敲窗灵。 上头凋刻的线槽,掠过皮肤,阴凉如水,就像二姐那时的手。 她先前一直在担心,不知二姐是否明白她的暗示。缺乏话语的交代,总是让人心中惴惴。 进了国师府后,她又担心母亲她们是否有足够的时间离开京城。 但如今看来,一切都还算顺利。 否则国师就不会抓来祁茉套她的话。 这种下策并不像是国师的手段。 由此可见,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