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姨娘不知为何此番对夫人的话深信不疑,拖了我和祁栀就想走,可我……” 她脸上湿乎乎的,贴在太微背上,弄得太微的背也又潮又冷,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水。 太微面露嫌恶,用力挣开她的手。 “小五……”祁茉看起来一副狼狈模样,越发得可怜兮兮。 “你求我做什么。”太微澹澹道,“你不是什么错也没有么?姨娘走了便走了,你又后悔什么。” “何况我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