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盆冷水带来的清醒,已经不够支撑接下来的路程。 她得在马车上小睡一会才行。 嘴里的声音变得含糊起来,她嘟哝着道:“也没什么,我不过是告诉她,自家姐姐除了美貌一无是处,极端怕生……实在没有法子独自见人……” 声音越来越轻。 她已经渐渐陷入睡梦。 祁樱叹口气,没有再问,从角落里翻出块备着的薄毯,抖开盖到她身上。 马车越走越快。 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