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甩袖子,没有回答她的话,只是反问了句:“是何时发现的,有什么要紧?” 太微胡乱抹了一把脸:“我问我的,要不要紧,当然也是我说了算。” 墨十娘往后退去,摇头道:“那便可惜了。” 太微松开身上的被子,朝她靠去:“你当真不知道?” 墨十娘道:“我先前便说了,你爹的事,我知道的并不多。” 太微几乎要凑到她身上:“那他的病,你是何时知道的?” 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