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坐在床边。有寒气从光着的脚底板涌上来,太微悄悄动了动脚趾。 她竟然又见到了师父。 真是骇人。 命运刀尖上的寒光,似乎已经映在她脸上。 “可要吃茶?”太微声音发抖,胡乱说着话,“谷雨前的六安茶,味浓不苦,香而不涩,一点不比松山雪芽差……” 坐在椅子上的墨十娘眯了眯眼睛:“你果然是个奇怪的丫头。” 熟悉的江南口音钻进耳里,太微怔了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