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活着吗?那个他全无记忆的男人,会是什么样子? 他想不起,记不得,可不知为何,胸腔里搏动的心脏一下下发出沉重的声音,有种钝痛渐渐扩散开来。 连带着头上那道陈旧的疤,也开始隐隐作痛。 他不知道,这一瞬间,他的眼神和太微的并没有多大分别。 悲凉刺骨,是由内而外透出的哀戚。 这时,太微已将大氅塞到他了怀里:“穿上吧,外头冷。” 出了靖宁伯府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