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什么,靖宁伯哭哭啼啼的,只是说你疑心他,他委屈罢了。” 焦玄道:“是吗?” 小祝的眼神变了变:“国师不信?” 焦玄垂眸笑了笑:“怎么会不信,靖宁伯那样的人,还能说些什么。” 他在笑。 小祝也在笑。 但气氛已经不一样了。 焦玄知道,祁远章在他心里种下的那根刺,已经开始让周围血肉发炎、溃烂,隐隐作痛。 人的思想,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