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她发现自家姑娘在颤抖。 单薄削瘦的背影,枯叶般簌簌地发着抖。 “姑娘?” 长喜的手轻轻落在太微的背上。 太微趴在地上,蓦地干呕起来。 她已经一天没有进食,胃里空空如也,什么也吐不出来。可胃在痉挛,逼迫她呕吐。胆汁也好,心脏也好,好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,抓着胃的那只手才肯松开。 她痛苦地将身体蜷缩起来。 长喜从未见过这样的